在散文的海洋里学游泳
抬举我了,哥们儿。
别看咱年纪一大把,可是散文界的“小字辈”。从去年正式踏进门槛,刚满一年。虽说已在娘家报纸——《北京晚报》,发表了三十多篇散文。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:笔头“嫩”着哩。
一个中国人民大学新闻摄影专业出身的家伙,大半辈子和照片打交道,骨子里却始终有文学细胞在躁动。外交家兼作家父亲的影响,无疑是第一位的;中学时代语文老师的偏爱,让细胞不断膨胀。八十年代初,我利用采访之余,向隔壁办公室——《北京晚报·五色土》副刊投稿。虽有“初次见面,请多关照”的羞羞答答,但承蒙赏识,十几篇“一分钟小说”先后见报。百投百中。嘿嘿。
后来,摄影采访一忙,就撂笔了。
也许各种文学体裁存在着许多“分不清,理还乱”的关联。2000年年初,报社总编把我从摄影部派去组建新部门——家庭生活部。我乖,老老实实上路。还好,有了前期的文字积淀,这个“一分钟小说”业余作者,工作起来“得心应手”。
不过,去年正式开始散文写作,多少是“被逼”的结果——
《北京晚报》副刊部资深编辑李葵,北大法律系毕业,在一次聊天中这样动员我:“把你发在微信朋友圈的文字,整理整理,就是一篇……”
抬举我了,姐们儿。
不过此君的动员很有些煽动性。看起来不动声色,实则举重若轻。我这人不禁抬举,给点阳光就灿烂。再说退休后,有点时间。于是中招。
骨子里的文学细胞,再次沸腾:从去年十二月一日在《北京晚报·五色土》副刊发表第一篇散文《快乐要自找》,我陆陆续续地写,不间断地写。写人物,写动物,写植物;写感想,写感悟,写感恩。一个资深摄影人,正式跨界。
几个月前某一天,李葵在微信上告诉我:“昨天碰见高立林,他说收集了你在我这里发的每一篇散文,连版样都收集了。说你水平、产量,都大大的赞……”
高立林,同事,资深报人,曾任《北京晚报·五色土》副刊部主任。他的话,让我像打了鸡血般振奋。不瞒您说,这一年来,我从自家报社领导和同事那里得到的鼓励和好评,真是满满一箩筐。
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?感动,由里到外,满满的。
什么“文人相轻”,明明是文人相“亲”啊!
又一查:一年来,有20家报社转发过我的散文;江苏《泰州晚报》发得最多,有18篇。有5家为我开辟了专栏:吉林《江城晚报》的专栏叫“萌言萌语”;河南《濮阳早报》的专栏叫“萌文妙语”;河南《汴梁晚报》的专栏叫“萌视角”;河北《衡水晚报》的专栏叫“萌广角”,每期配有我的肖像和签名。江苏《金陵晚报》王希凌的“彩色港”,用“萌萌细语”在“今日头条”为我开专栏,我那篇《把稳心中的道德律》,竟然出现过20万+的阅读量……最近河南《信阳晚报》赵社长留言,要给我开专栏,让我想个专栏名。我说“不用不用,已经发得太多了!”他却说:“不多不多。我们是区域报,让信阳朋友也学习下哈!”
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?感动,从头到脚,满满的。
什么“文人相轻”,明明是文人相“敬”啊!
而且,俺名字中的“萌”字,被大家用到如此地步,也算“登峰造极”了。
我郑重写道:爱读者!爱同行!
学生时代,俺最崇拜中国当代散文三大家:杨朔、秦牧、刘白羽。杨朔浪漫,秦牧博学,刘白羽激情。
现在,我崇拜你们,每一个为作者送去敬重、为同行送去尊重的人。你们的信赖与鞭策,让多少激情得以燃烧。
我崇拜你们,每一个用心写作的人。你们有生活,有感觉,有激情,有学识;你们抓住稍纵即逝的点点机会,让生命之花怒放;也会在日复一日单调、无趣甚至沉重的日子里,为自己为他人寻找心灵的港湾。
王健民的好友李伦月,渔民出身。虽然现在是连云港一家宾馆的董事长,还经营着不小的企业,但对文学的热爱,让他把生活中的点滴感受,融进了浪漫的文字中,在当地的一次散文比赛中得过二等奖。由于长期海上作业,这位曾经的轮机长,声音早已变得嘶哑。唯有热情如故。
听说一个周末我要去连云港会笔友,我的姐们儿、《汴梁晚报》执行总编赵杰,坐不住了。这个笔头硬朗、对散文情有独钟的秀才,周五下班后,连夜乘火车从河南开封赶到江苏连云港。出发前撂下一句话:“等我到了,你们再介绍经验。我想听听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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